把这个藏品收拾一下,免得跑丢了还得废精力重新抓,这可是他拿药剂换来的!
扯着公爵脖颈上的链子把它从地上拽了起来,顺手还把手腕给解了开来,身后饱胀的不适感让血族站得有些踉跄。
然后就被青年一把推进了打开的棺材里,摔了个四脚朝天,虚软无力的吸血鬼被抓着手腕脚腕就是两声金属的咔哒声。
“你自己好好玩吧,我还有事。”
崔景云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盖上棺盖把锁链一缠就走了,他还要出门去找新的素材呢。
“……呃?”
公爵陷入了熟悉的黑暗中,只不过曾经安全舒适调养点变成了欢愉地狱的放置台。
体内的按摩棒运转起来,发出震动的嗡嗡声,一下又一下地肏弄起刚被拉珠开苞的肠道。甬道饱胀又酸软,俊美的血族承受不住地在棺材里挣扎着扭动,无助地抓挠起它能碰到的棺材内饰。
肠子被摩擦得发热,但是有东西比它更热,这根假阴茎表面除了起伏的淫筋,还雕刻了加热的符文,遇水生效。
冰冷的小腹此时热的发烫,被按摩棒肏穴的公爵蜷缩着,背后潜伏的翅膀终于突破了防线,“刺啦”一声张开来,试图保护此时格外脆弱敏感的身躯。
敏感的软肉被狰狞的淫筋反复刮弄,甬道里的汁水越发充沛起来,被关在棺椁里的公爵浑浑噩噩,被肏弄的屁股已经麻木。
已经数不清自己喷了几次水,只知道自己的身下的软垫已经被水液渗透。
好饿……
但是被撑满的小腹很胀,还很温暖,它很喜欢,已经有些失去时间观念的公爵这么想着。
它在里面好像待了一个世纪,终于,外面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他回来了。
那一刻,青年和着光明一同出现在它眼前,暖色的灯光在他的周围打出一圈神圣的光晕,垂眸看它的神情是如此的悲悯,仿若救赎的神明。
待到公爵后来再度回想起这一幕都有些恍惚,然后反应过来就会狠狠地唾弃自己不值钱,怎么能把一个比吸血鬼还冷心冷血的人类当做神明,简直是瞎了眼。
崔景云先是把折磨它两天两夜的按摩棒从松软水润的穴眼拔出,然后就是一整管猩红的液体灌了进去,还用肛塞给堵了个严实。
虚脱的公爵无力反抗,刚才在里面搞出的动静已经让它脱力,此时只能睁着一双涣散的眼眸任由人类摆弄。
灌满甬道的血液替代品经由肠道粘膜吸收,勉强让它恢复几分力气,但那终究不是真正的血液,饥饿的吸血鬼此时格外虚弱。
它需要血,需要很多很多的血。
锋利的尖牙似乎又长了一点,在坚韧的皮带上刺出无法消磨的痕迹。
被放置了两天的公爵此时乖得像是家养的猫,只不过这猫在家里的角落自己玩还搞得湿漉漉脏兮兮的,就连毛都湿成一缕一缕的。
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一切都尽在掌握的自信,青年把束缚着血族手腕脚腕的锁链拆下,像是料理宠物一样把在棺材放了两天的血族塞在装满大半水的木桶里。
一边刷一边思索起那只僵尸的捕捉方案,好悬没把蜷缩起翅膀的吸血鬼给搓秃噜皮了。
而被崔景云心心念念的新素材还提溜着半截尸体被小道士和血猎们撵得满山跑。但是僵尸身上的尸毒若是进入体内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浸染全身转化成新的活死人,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双方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僵尸对这帮人类的穷追不舍发出了警告的嘶吼,本就脆弱的袍子没有它的肉体抗造,被箭头和子弹穿出数十个孔洞。
沾着符篆粉末的弩箭扎在它身上,才堪堪划破点皮,流出几滴暗红粘稠的血液。
小道士神色凝重,攥紧手里仅存的几张黄符,这具活死人阴气甚重,不但能凭借自己开棺起尸,而且没有普通僵尸的那种关节硬死的情况,行动虽然迟缓但是非常稳定,就算是他手里有定身符那也要近身贴上才能起效。
他不由得暗暗咬牙,脑中的想法飞速运转,额前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而血猎们的表情也不好看,手里的武器对于僵尸而言不痛不痒,他们一时之间也没有有效的手段去控制住这只危险的僵尸。
“小兄弟,你有什么办法吗,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有冇铁笼,啯种可以把佢关住嘅铁笼。”【有没有铁笼,那种能把它关住的铁笼。】
“什么?”
小年轻下意识用的粤语听得血猎一个头两个大,他真的没学过这种方言。
“呃,就是那个,fe啊,铁的,笼子。能从上往下把佢、把他罩住关起身。”【呃,就是那个,fe啊,铁的,笼子。能从上往下把他罩住关起来的那种。】
小道士估计也是才搬过来不久,语言转化得还是有些生硬,连说带比划才让他旁边的血猎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只不过。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