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因情欲而迷离,身体温驯而柔软,但眼瞳深处还藏着淡漠冷意,枝头落雪一般,纯白,冷冽。
单柏兼起得很早,应该说,他几乎一整晚没睡,整颗心全挂在主卧里,对着那边望眼欲穿。
早餐时间,食物丰盛的餐桌上就只有他一个人,主位空空如也。
一个女仆依照主人的命令端了清淡的食物上了二楼主卧房间。
一开门,就闻到了浓重的麝香味和一些异响,女仆低着头,脚步轻柔放下食物,退出去的时候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哀叫,那叫声似愉悦似痛苦,只一声,就让女仆红了整张脸。
不敢乱看,女仆迅速关上门离开。
下楼迎面遇见了单柏兼,女仆往旁边躲了一下,低声道:“少爷早上好。”
但平常阳光帅气有礼貌的少爷看了她一眼,少见地没有搭理她,游魂一般面色苍白从她身边经过了。
少爷是生病了吗?
女仆有些担忧地看着单柏兼的背影。
单柏兼看着那送饭的仆人微红的面颊,不用问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真亏那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还有奋战到这个时候的精力,垚冰才十九岁,怎么受得住,单柏兼自虐般想。
他木然回到自己的房间,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必须做些其他的什么不去想他爸和宁垚冰。
无论什么,只要能把注意力挪开就好。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按摩棒,单柏兼随便撸了几下鸡巴,不顾自己是否会受伤,把按摩棒直接捅进柔软的后穴,把功率开到最大,单柏兼趴在床上,柔韧挺翘的屁股翘得很高,手伸在后面,死死按着按摩棒。
这具匀称健康的肉体很有力气,后穴一吃到粗大的按摩棒就紧紧咬了上去。
单柏兼想象着是宁垚冰在身后肏他。
麦色的小腹肌肉绷紧,鸡巴因为这种想象而激动地竖起,前端吐出些浊液,单柏兼一边用按摩棒肏自己,一边浪叫起来:“垚冰,肏死我……呃嗯!”
深红的穴口敏感地涌出肠液,按摩棒一下肏到了前列腺,单柏兼脸色潮红,闭着眼睛,眼角落下一滴泪水,喊着宁垚冰的名字前后一起高潮了。
高潮过后,单柏兼趴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将用过的按摩棒扔在地上。
闭上眼睛,宁垚冰瓷娃娃一般被他父亲肏弄地整个人媚态横生的模样就出现在脑海里。
那柔软的腰被折成任意的动作,只为了更好承受单冶的疼爱,单冶可能会很喜欢宁垚冰的那一身细腻皮肉,单柏兼摸过,吸手得很,但可能还是宁垚冰那一双眼睛更得单冶喜爱,冷淡,目下无尘,能轻易激发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单冶可能会肏到宁垚冰崩溃,直到那一双眼睛不复冷淡为止。
但也说不准,宁垚冰的小批和奶子单柏兼都没摸过,不知道手感如何,但看那娇嫩奶子被抹上了催奶药就知道单冶喜欢。
单柏兼意淫着他父亲和宁垚冰的床笫之欢,哦不,现在应该说他父亲和小妈,心痛,鸡巴也痛,硬到痛。
单柏兼闭着眼睛放任自己想着宁垚冰自慰起来。
等到“小妈”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单柏兼喉结滚动一下,性欲愈发高涨。
他沉溺在欲望中自嘲一声,怪不得他单柏兼是单冶的亲儿子呢。
骨子里是如出一辙的卑劣。
中午,外面的日头正高,万里无云。
单冶整理好衣服下楼,吩咐仆人做一份好消化的午餐送到楼上去。
“先生,您要吃些什么?”年轻女仆靠近单冶,低眉顺眼询问道。
“我不吃了,让厨房不用给我做,我一会儿就去公司。”单冶摆了摆手,让女仆忙自己的去。
这时关注这边很久了的单柏兼急不可耐地上前,期期艾艾问他:“宁,宁垚冰,他怎么样了?”
“你学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单柏兼,你还要我来教你?”单冶垂着眼睛看他,语气不轻不重,以一种严厉的父亲规训孩子的态度。
单柏兼垂下的手悄悄攥紧,用力到指节发白。
这种态度,是单冶在告诉他,他甚至没有把他当成一个对手,他没资格跟单家家主争。
但事实好像也确实是这样。
他单柏兼,最拿得出手的身份,是作为单冶的儿子;出生以来得到的最大的成就,也是投胎成单冶的儿子。
佣人们噤若寒蝉,见两位主子说话气氛紧张,察觉到形势不对早早退了出去。
单柏兼的指甲死死掐着掌心,他低着头,只看得到单冶擦得锃亮的皮鞋。
单柏兼胸口起伏一瞬,缓缓开口,语气艰涩:“爸爸,小妈他,怎么样了?”
单冶笑了一声,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搭在单柏兼的肩膀上,然后弯腰凑到单柏兼旁边,语气戏谑:“你是在关心你爸和你小妈的性事吗?作为一个……好儿子?”
单柏兼霍然抬头,看向单冶的眼睛里是无法掩饰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