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反正都是我的错是吧。”清丽美人颔首埋进女人香,舔食那乳头,“所以东街头牌如此出名是因为真的骚,需要不停跟男人做,又能解决生理需求又有钱赚,是吗。”
才怪,来嫖的哪会做前戏,每次都很难湿痛得要死,胸乳早就被玩麻木了,很少有感觉,东街女是被女人舔了下面才湿的。但东街女是不会承认的,嘴硬说道,“是啊,我超骚的,快把抢了我们店的熟客还来,不然的话…啊~你个变态!又舔我下面!”
又被那张脸舔了,舔那个被无数人进出过的穴口,被舌尖穿刺,东街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很脏但又释怀了,大家都挺脏的,她的嘴也跟她一样,都伺候过。
都是妓女,半斤八两。
这次做得有点疯,被手指插了很久,床单全是潮水。大冬天却热死了,两人都湿透了,西街女一边抽插她一边问:“饱了吗,还要吗,骚穴的需求达标了吗?”
这些问题,几个小时前就问过了,冷艳女人根本不理回答是什么,一直坚持干她,她爬起想逃却被指尖后入,被干到干渴就被嘴对嘴喂水,干到下面没水就换成嘴口。
身材火辣不代表性饥渴,被干的女人终于受不了地晕了过去,晕之前在怀疑西街女是不是偷偷举铁了,不然怎么比男的还持久。
那晚过后客源又恢复正常,东街女忙着接活也没再去找西街女。
但有时候吧,她被压的时候会分神,她还没压过西街女呢,那女的在床上那么强势,真的能好好接客吗。
嫖客感受到了头牌的不专心,动作更加粗鲁,在她身上弄了好几道红痕,事后甩她身上的钞票都少了,东街女也不在意,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往西街走去。
西街女刚接完客,还没整理清洗,地上到处都是沾满精液的避孕套,白皙的身体上全是红印和带血的红痕,正虚弱地靠在床边漱口。
东街女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床上的人诧异地看着她,试图找点什么遮挡狼狈的自己。
窸窸窣窣地脱光自己,东街女爬上到处是湿液的床,上前抱住同样赤裸的她,轻轻舔舐她身上的伤口。
被抱住的西街女轻颤着,看到对方身上的红痕,强忍泪意,也学着她舔舐。
在充满了糜味混乱不堪的房间里,两个浑身都是事后伤痕的妓女赤裸相拥,她们亲密无间,互舔伤口。
西街女胸大,上面的红印就没少过,被女人过于温柔地舔着,下面就湿了。
她们喘息着张开双腿,互磨花心。
她们水乳交融,啃吻掉对方无意识的泪水,藉慰着高潮。
外人眼里她们两仍是对家,大晚上各自站在街边拉客的头牌。可那夜过后,她们白天会跑去外面的酒店开房,晚上各自回街接客。
东街女不再在她们营业时间跑去找西街女了,当然,她是不会承认那个样子的西街女让她难受的。
白天69的时候,西街女对着她的阴蒂说喜欢,她反应超大,也不帮女人口了,轻轻拍打眼前的屁股,对着女人的下体满脸通红,骂女人变态。西街女看着收缩不止的小穴,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低头继续口她。
偶尔不做的时候也会聊聊天。
西街女解释之前不是故意抢她们生意的,是有个挺有势力的看上了西街,知道两边是对家后,搞了点小动作。东街女问她,那后来怎么又正常了,她没有回答。
又一次事后,西街女说一开始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那么可爱。东街女在羞意泛上脸皮之前,把女人反压跪在床上,色厉内荏地骂道,“可爱你妹,看我怎么把你日翻!”
后来她们性致高昂时偶尔也会有这样的对话。
“喂,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滚蛋!我才没有喜欢你!”
“啊,那我滚咯,你自己解决。”
“混蛋!给我回来!就差一点!唔……”
聊到了为什么干这行,两人互相给对方点起事后烟,东街女说,“发育太好,我从小到大都被人指指点点说像出来卖的,怎样都扭转不了形象,干脆真的出来卖算了,赚得比那些嘴碎我的多多了,真爽。”
西街女拍了拍她的头,无声宽慰后,开始说自己是因为死去的父母留下的高利贷,才来卖身还债的。说完很是心安地接受旁边的拥抱,再度开口问道,“我快还完了,等我可以走的时候,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这吗?”
东街女再次傲娇发言:“谁说要跟你走了!而且离开找工作需要时间吧,需要钱吧,你又刚还完债两手空空的,只能靠我的存款养你,我们也没啥技能,唉,怎么办呢,我得查查我的存款有多少……”
西街女搂着絮絮叨叨的人,眼角带笑地跟她一起幻想未来。
最后一天接客的白天,她们做完后西街女又抱了抱她,说:“等我回来。”
晚上东街女在店里消极怠工,反正她早说要不干了,也没人说她,客人来了就丢给其他姐妹,她就坐在门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