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青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个小荡夫,还真是敏感。”
“啊……你……”孟若婡的脸红得像猴屁股,口水因呻吟从嘴角流下,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疯狂,“其实,就算真被长青弄死,也不错……不知道能不能永远被长青记在心里。”
“说什么呢,傻了吗?这是射多了把脑浆给射出来了?”顾长青笑着吐槽,但心里却很受用。
孟若婡心情逐渐平复,神态疲惫。床上的脏污,让他模糊的记忆和四散的理智回笼。
逐渐到自己刚刚的表现实在淫荡下贱,孟若婡低头垂眸:“长青,别看不起我,我是贱……可我只跟你才这样。我真的很爱你,你别嫌弃我……”
说完,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哭,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因为我才失控的,我就喜欢你这样,怎么会嫌弃你?乖,别瞎想。”
她心里盘算,这男人今天估计再榨不出什么精水了。虽然还没尽兴,但也只能停下了。可别一次玩坏了,得留着以后慢慢玩。
顾长青起身,简单擦了下下体,开始穿衣服。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红着眼睛问。
“是啊,再弄你?估计你要受不了的。”
“那……那你,还会来……找我吗?”孟若婡声音透着紧张。
“当然了!”顾长青爽快地给了答复。
听到这话,孟若婡顿时松了一口气。
“怎么,你不想我来?”顾长青明知故问。
“没…没有!”意识到声音太大,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怎么可能不希望见你……”
男人热情的表现让顾长青很满意。
她穿戴整齐后,从怀里拿出一小袋钱,放在孟若婡床头。
见到钱,孟若婡的脸瞬间煞白:“你……你为什么给我钱?拿回去!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唉?”顾长青诧异了一下,随后明白了。
她坐到孟若婡身旁,语气温柔的劝说:“若婡,你不要误会,我就是看你太瘦了,想让你多吃点饭。直接送吃的不方便,所以想着干脆留钱,你想买什么吃的都可以。”
“这……这这样吗?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孟若婡立即道了歉,“但这钱……总之,我收了不好,你还是拿回去吧。”
“不行,你必须收下。”顾长青强硬地把钱放在孟若婡的手里。
她对孟若婡说:“你也为我想想,我看见你生活这样辛苦,难道能无动于衷吗?”
“这样,你就当这钱是我给你妹妹和孩子留的。多为他们想想,他们还小,难道也要跟着你受苦?”
提到了孩子们,孟若婡被说动了。于是含着泪道谢,把钱收下了。
孟若婡正在过一种奇怪又割裂的生活。
昨晚,离家多日的孟素真回来了,醉醺醺的瘫倒在进门的地方。
当夜,照例是瑛郎照顾孟素真,孟若婡则在隔壁房间和儿子小妱睡。
第二天一大早,孟素真的房间就传出争吵和哭叫声,孟若婡没有理会,只给他和儿子两人做了早餐。
果然,他们早餐还没吃完,孟素真就骂骂咧咧拽着瑛郎出门了。
孟若婡知道,这两人是去找张大人了,往后至少一两天,这两人都不会回来的。
最近孟素真,已经等不及张大人上门了。
一旦缺钱,孟素真就会把瑛郎送过去,张大人居然也不腻,每次都能顺利换到赏钱。
孟素真拿到钱,就会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多天不着家。她也不管瑛郎,就把瑛郎扔在张大人那里伺候。
如果张大人心情好,就会在一两天后用一顶小轿把人送回家,但更多时候,是瑛郎自己一瘸一拐走回家的。此时孟素真还在外面逍遥,家里没有女人,只有三个男人。
刚回家的瑛郎,会在孟若婡面前炫耀自己在张大人那里如何受宠、得了什么银钱首饰,看孟若婡不理会自己,还会嘲笑孟若婡的丑陋不堪,或者干脆跑回主屋哭泣。
瑛郎的嘲讽,孟若婡只当做耳旁风:不跟他吵,也不稀罕他带回来的钱。
他只是在等待,等待孟素真再次花光赏钱回来,等待孟素真再次把瑛郎送去找张大人,等待瑛郎再次疯癫地炫耀。
仿佛像是一种无尽的轮回,令人作呕又无法打断。
好在,在这个轮回中,他还有一个小小的期待:在孟素真刚拿到赏钱、瑛郎还在伺候张大人没回来的那些天,他有机会和情娘见面以解相思。
自从那日,在小巷中和顾长青相认,又没羞没臊地做了那些事情,孟若婡就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
每次前脚孟素真带着瑛郎出门,后脚他就把儿子小妱送到隔壁街的邻里照看,然后返回家中,将卧室和自己尽量收拾得干干净净。
20岁上下的年轻男人一般是不长胡须的。可到了奔三的年纪,这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