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了,时念几乎每晚都来这里,天一亮就离开,从不挽留。
月初:小公子扭扭捏捏,还很害羞,在床上之事几乎都是他引导着来。
月中:小公子仿佛开了窍,不知是看了看了什么春宫图,逐渐沉沦在这肉欲之中。
月末:小公子花活越来越好,花样也多了起来,好几次胆大到在付家院里做,也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这就对了。
这期间付随之都无心读书,白天悻悻打着瞌睡,听不进教书先生的只言片语,晚上时念一来就来了精神,夜夜做着这苟且之事。
这次又是等到夜深人静,去了兰亭私会。
勾阑之上,两影重叠,付随之把脑袋埋在时念两腿之间,扒开两边的大阴唇,变态似的嗅着气味。然后从上往下,先是玉茎,然后小穴后穴都沾上了他的口水。
“唔哈……你属狗的吗?嗯嗯………”
时念呼吸急促,他发现了付随之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每次跟他做,付随之总是喜欢先闻他舔他,嘴巴胸膛乳头,大腿屁股,脚趾手指全身各处都被他舔了个遍。
“嗯嗯…我就愿意做你的狗。”说着,付随之就把硬邦邦的鸡巴顶到了穴口,却不急着进入,青红龟头在入口出磨蹭着,直到那小穴湿漉漉的泛着水渍。
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付随之疯狂的轮流抽插上下两个洞,时念被肏的瘫倒在柱子上,双乳夹在栏杆之间,鸡巴一挺入就带动着两乳就高高耸起,却又被栅栏压出一道道肉条。快感抑制不住,付随之越插越快,鸡巴抖了一下,一股热液直浇花心。
时念只觉小穴一热,一阵酥麻快感袭来,他嗯哼着仰着脖子,也一同高潮了。
付随之很自豪,自己总算没白学书里那些东西。总算没响第一次哪样丢脸,看他的时念都被他的技术折服了。
他低头着时念因高潮而张着的唇瓣,吮吸着香软的舌头,下半身又硬了,一挺就把鸡巴送进了后穴,窄窄的肉壁紧紧夹住他的肉棒,每一下都顶的臀尖肉乱颤。
“都是你的口水,起来。”时念被弄得身上黏糊糊的,他拍了拍付随之让他起开。
付随之撇了撇嘴,抱起了时念,鸡巴舍不得从温暖的后穴里拔出,就这样就着结合的姿势抱着他去了一处池塘。
付随之蹲在池塘边,仔仔细细的帮时念洗逼,他撩起一捧清水浇到了时念的阴户上,沉浸在高潮余温中的时念骤然清醒。
“嘶…”水真凉,时念倒抽一口凉气,凉的逼好像被冻住了,他急忙合上了腿,眼看付随之还要捧第二捧水清洗,当即给了他一个暴栗,“你要凉死我?”
“可是,没有热水了…”付随之委屈巴巴的捂住了头。
他刚想说想办法烧热水,就听到有脚步声,仔细一听,真有人往他这个方向来了,付随之慌忙把埋在时念后庭的鸡巴一拔,把他推进了假山后面,衣服胡乱扔到了时念头上,自己慌乱的套了个外袍。
“你不睡觉,在这儿杵着干什么?”
来的人是他爹付荐,最近付随之太反常了,他这日心血来潮就想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刚巧碰见付随之,慌慌张张的。
“我…睡不着,出来走走…”付随之手心冒汗,说话磕磕巴巴。
“唔…”付荐眼挺尖,看见付随之衣领外翻,一看就是着急套上的。又多了个心眼朝周围扫视了一圈,一眼就瞅见了假山后面露出的衣角,但他不动声,“嗯,也不要太晚了,早点回去。”
时念微微眯眼,这付老爷分明看到了他了,却故意装作不知道,心道还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眼看着自家爹走远,付随之才敢让衣衫不整时念出来。
还没等穿好衣服,只见他那消失的爹转了个弯又回来了,正巧撞见他们的奸情。
付荐怒目圆睁。
付随之惴惴不安,拉着时念的手紧了又紧。
怪不得最近这小子鬼鬼祟祟的,书也不读了,饭也不吃了,原来是整夜跟人厮混,被狐狸精勾引了了去,还是个男的,付荐差点气的吐血,这是要他们付家绝后啊。
看着自家儿子拉着那贱货的手不放,气的当即下令,“打,往死里打,给我打死他!”
“住手!”眼见心上人被欺负,付随之一急,竟扑在时念的身上,死死护住他,“你们别打他!”尽管被棍子打的嗷嗷直哭,也坚决不放手。
付荐咬牙切齿,这小子反了天了,还敢护这这贱货,他指挥下人,“还不赶紧把他给我拉开!给我打死这贱人!”
一拳难敌四手,时念被拉了出来,付随之急的红了眼,脱口而出“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要死一起死!”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付荐愣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义愤填膺样子,不像是装的。不怕万一就怕这傻小子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
付荐捶胸痛足,却也不敢去赌,但凡他还有另外一个儿子,他非打的这逆子下不了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