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惨下去,被骗几次都不够!”
“好?”男人握住周红的手腕,用大拇指轻轻摩挲,“你这时都不忘记那套爹似的说教,被骗了又如何,不能被骗也被骗多少次了。”
世界步入燕平时间十点,花园的灯关了,校园也暗一半,灯火未凉的京津在远处影影绰绰。
“ok。”女人哑然失笑。
她的手下滑,伸进弟弟的t恤下摆,天凉周红手也凉得理所当然,周礼群不适应地呻吟了一声:“别乱来。”
“想到分手以后你这样的骚货就不能肏了我就怅然若失。”
“你从哪里来的道德感,抛父弃母的时候怎么不怅然若失呢。”身体被人带着急躁的火摸着,周礼群依旧是那么随便,那么自然地皱眉问,仿佛过年了他姐姐在家门口给他脱外套挂衣架上——就是这样稀松平常的事情。
“你的崽崽都让我知道在哪了,这下你玩不成失踪了吧,所以我结婚,呵呵,你不能不来哦姐。”
周红撬开他的唇齿深吻着冷哼了几声,每一次张嘴,吮吸他的舌噙着形状,不停辗转地舔,都好像是狼吞虎咽地要和谁抢着吃人似的,她扶着周礼群紧致的侧腰慢慢向上摸,摸到他的心口,小腹和胸膛暴露在黑夜里。
其实周礼群穿得也不厚,长袖t恤外面就套了一个黑夹克,但他就是热体质,一个爹妈生的,周红有理由嫉妒。
他焚烧的身体,像一团暴烈的火,吸引着蛾子之类的虫。
弟弟,小时候由她使用着,成家之后,就被转手给弟妹了。这个漂亮的玩具,温顺的飞机杯一样的小玩意儿,到时间了就会被收回,很早很早就知道世界会归档到这样的地步不是吗?如此如此,就不要对他太好了,用任性欺凌他的天真,用经验践踏他的意愿,一直都这样做的不是吗?
周红撩起男人衣摆直接塞进他嘴里,弯腰啃咬光裸的锁骨和胸膛,又在自己留下的痕迹上反复亲吻,夸张的鼻息催促着男人的心跳为自己变快些,再变快些,两只手粗暴地揉捏他柔软的乳肉,上上下下的顺序好像某种催奶的手法,周礼群真的感觉穿着乳钉的尖尖被含得涨涨的了,叼着衣服下意识地挺胸,从鼻腔发出轻哼,他从小就是不太会忍住呻吟的那种类型,周红一碰就魂不守舍的了,对此他也无可奈何。
“等什么?”女人拍了拍弟弟的圆屁股,他真的凹凸有致,但不是天生尤物,很久之前只是瘦瘦薄薄一条,不声不响的,阴恻恻的小蛇,蜕掉他冰清玉洁的皮,新生的皮肤依旧在她掌心颤栗。
周红一屁股坐回秋千低头点烟,捏爆爆珠。“这里是学校啊,你不是,很爱惜羽毛的嘛,被看到就完蛋咯,车上等我。”
“对啊,”周礼群笑了,眼波雾蒙蒙的,几分恍惚几分恶毒的情欲,“只要你想,毁掉我就是这么容易。”说着直接面对面跨坐在了女人腿上,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周红吐了一口烟,调动弟弟塞过来的小巧遥控器。
周红说:“从哪学的?”
“你……喜欢吗……?”跳蛋刺激得他喘息不止,透明发白的热气从他口腔里溢出来,周红在深夜看不见他舌尖的红。
“如果有人过来我就把你的夹克脱掉,让他们看看你要颤断的腰,猜猜什么东西在你身体里面。”周红答非所问。
男人因为这句话而兴奋地缠上来了,秋千晃动,周红在黑暗里用手抚摸他过热的脸颊,由羞恶和暴露的恫吓中过度燃烧的情欲引起,他哭了,表情是一种难以自控的引吭高潮。
触碰到眼眶湿热的液体,周红问:“能不能说你爱我?”他说不出完整的话,但是像小猫一样乖乖地低下头挨着周红的脸,周红用嘴唇贴住他滚烫的眼皮,调大了档位,里面的眼球疯狂地痉挛,他窒息得撒娇都艰难,周红几乎拿不住他僵持在胸口的手腕。
“嗯……哼嗯……”
哭了好久他才慢慢地松弛下来,大腿根依旧夹着她的腰。
又做了。他躲在怀里,像是才被吊起胃口。
还想要。皱着眉,躁动而不满的情绪。
【1】
衣服脏了,热气烘出餍足的腥气,混着他的香水,触动感官无端让人嗅得很痛苦,他美丽透明的脸庞之后周红看到仓房里堆放着犁耙锄头一类的农具,齐齐整整倚在土墙上,就像一排人的形状。铁锈味就是从它们身上散出来的。这是他们家的仓房,一个幽暗的,深不可测的空间。大奶奶的纺车依旧吊在半空中,轱辘与叶片四周结起了细细的蛛网。她又把那架纺车看成一只巨大的蜘蛛了,永恒地俯瞰着人的头顶。
“你的车在哪。”小蜘蛛问。
“校外。”
“我的在停车场,就在前面。”
他捡起地上的袋子和包,内衣湿漉漉地粘着,以至于他上车就把鞋和狼藉的裤子甩了,抱腿缩在副驾驶里,摇下侧窗问没赶上来的周红:“还肏吗?”
话撂下了,冷淡的神态,语气都没有出卖他什么。
“不如把那个漂亮的链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