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种不小心给自己戴了绿帽的尴尬。
没来得及开口,绿眼睛巫师就仰起脑袋朝他露出大大的笑脸,平日懒散的小蛇睁开他过于明亮的小狗眼,新生的嫩绿荡漾着涟漪。
过去喜欢汽车、打架那不勒斯冰激凌和绿色,和红头罩一样,第一次见到这招的阿卡姆骑士实在招架不住,晕乎乎败下阵来,不知不觉间被男孩带进了浴室。
兰斯掏出口袋里的药膏,满脸抱歉地冲上来就要给骑士上药,即使两人都心知肚明血清早就把那点裂口修复了。
从清醒起就没有停下过,来自乳尖的细微快感终于在此刻爆发,没有窗户的狭小浴室不知道被谁打开了暖气,置身于昏暗的密闭房间,骑士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昨晚,还能想起自己跪在冰冷的瓷砖上清理身体,过热的大脑一度清醒,疼痛向来使他清醒。
他知道这一切有多么荒唐。
男人顺从地跪趴在马桶上翘起臀部,三角裤终于滑进臀缝里来,布料堆积紧勒后穴,两团软烂的肉终于抖动着朝两侧微垂,露出半边有着细密褶皱的艳红穴口在空气,收缩吐出一小滩液体,黏腻的液体糊满布料臀肉反着光斑驳不堪。
身侧的镜子倒映出骑士的面容,无神的蓝色眼睛,割裂的丑陋烙印,这使他感到一阵反胃,在乳尖上令人恶心的温吞快感里掉出舌头剧烈干呕起来,空无一物的胃抽搐着倒腾,他的喉咙奋力收缩挤压,却只有口水顺着舌头流下。
兰斯叹了口气,看着镜子里骑士苍白的脸泛起不健康的潮红,与红头罩的绿眼睛不同的灰蒙蓝眼睛蓄起水雾,有他读不懂的情绪。
他好像总是在愤怒、痛苦和难过。
男孩跪下来难得强硬的掰过骑士的脑袋同他接吻,兰斯抵着阿卡姆骑士的舌尖,滑到对方的舌根搅弄着喉头,骑士颤抖着想要呕吐,却被巫师两只手狠狠掐住了脖颈,一股巨大的窒息就这么传来,骑士的阴茎迅速勃起弹出,流着水蹭在马桶根部,后穴剧烈开合收缩,想要含住什么一样自动分泌起滑腻液体。
骑士发不出一点声音,被强行压下的反胃混杂着缺氧的痛苦,使男人的身体抽搐起来,他瞳孔阵阵收缩,向上翻去撇过镜子里一塌糊涂的自己和穿着可爱小熊图案睡衣的男孩。
在大脑发出的濒死预告里,骑士没有拧断巫师的脑袋。
相反,突如其来的尿意闪电一样击中骑士,他感到自己鼓涨的膀胱,尿液一阵阵冲击锁紧的小口想要打开宣泄,骑士微凸瘫软的小腹骤然绷紧,尿液汹涌地回流。模仿性交来回戳着他喉咙的舌头这时鲜明起来,阿卡姆骑士的世界里只剩下掐住他的手、脸侧的卷发,所有感觉似乎都被转化为快感,他被巫师包裹,快感搅弄他的大脑。
眼前泛起白光,似乎过去好久,像烂泥一样趴伏在马桶上的骑士才发现巫师正轻轻地拍打自己的背部,脖子上有明显的紫红掐痕。旁边镜子的人不像是统领军队将要踏平哥谭的将军,而是他童年记忆里犯罪巷里随处可见的可怜女人。
骑士身体赤裸却服从着命令,大过那些女人的白花臀部向上翘起,憋着尿的阴茎只能一股一股的吐出精液,在身下聚成一滩沾满膝盖。
重力下更加饱满的硕烂胸肌压进马桶盖缝隙,被夹住的乳尖狠狠地向下剐蹭,阿卡姆骑士上半身全负重在乳头上,挤压蹂躏使乳头迅速充血硬起,在乳晕里压进弹出隔着布料谄媚地亲吻按摩冰冷的瓷面,不再粉嫩娇小,反而肿大而垂坠艳红。
骑士隐忍地闷哼,看到镜子里的脸终于不再想起那些愤怒、痛苦和难过,只觉得这副身体过于艳俗下贱和不齿通过此感到快乐的自己。
兰斯扯过挂在一旁架子上的毛巾,点在骑士青紫的膝盖下,暖气的作用下浴室过于温暖起来,肌肤的接触带着黏腻的沾湿感,阿卡姆骑士背上汗珠性感地从肩胛骨滑到狭窄内凹的腰窝,像是要盈满此处。
巫师终于将药膏在三指粗细的透明布满细小软毛的肛塞上,波浪状特制的肛塞可以完美贴合骑士的穴肉,软毛用来涂抹药膏,按摩吸收。
已经喷过一轮水的艳红穴口至今没被抚慰过,骑士在兰斯的手陷入绵软臀肉时诚实地呻吟起来,阿卡姆骑士的嗓音被刻意压低阴森,失去掩饰过后少年的声音清亮,坦荡勾人。
兰斯没听过红头罩年轻时候的声音,这时候不由害羞起来,骑士看见镜子里垂下脑袋的男孩卷发下耳根通红。
听着骑士加大音量的叫声,巫师羞恼地瞪了眼男人翘到面前的屁股,泄愤般用力揉捏起臀肉来,两只大拇指扣住穴边拉扯,穴口抿成了一条直线,液体源源不断流出。玩弄下穴口失去弹性,无力的开成硬币大小淌着水,如同失禁的女穴一般,猩红的肉壁任人围观。
见差不多了,兰斯将涂满药膏的肛塞抵在穴口,软肉没入穴口扫过穴肉,骑士身体登时绷紧,粗重呼吸起来,舌尖探出口腔。
“不——等等!”随着兰斯一插到底,骑士尖叫起来,“尿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勃起到极限的阴茎尿道被挤压,膀胱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