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饥渴得生疼,小腹被结肠里的按摩棒顶得外凸,肚皮震动,杰森陷在沙发里揉阴蒂,没由得想起某次夜巡。
阿卡姆监狱每个月跟韦恩集团团建似的准时暴动,这回轮到了我们亲爱的小丑总监带头举办活动,几乎掀翻了半个监狱的爆炸,大大小小的罪犯熟练地越狱,蝙蝠侠的老熟人们就更别提了,毒藤女带着小丑女跑到植物园约会,光明正大地给小丑戴绿帽;谜语人和稻草人走大街窜小巷的,跟到处拉屎也没区别了;纯爱战士急冻人窝回老巢搞科研,不搞人体实验还算是民间励志科学家;剩下的蝙蝠侠毒唯贝恩双面人小丑冲上来就要跟偶像玩游戏,三打一窝里横、真不敢想象蝙蝠侠得满哥谭跑多少个来回。
那天晚上蝙蝠侠几乎动用了所有蝙蝠系义警,远在布鲁德海文的夜翼也冲回来帮忙,红头罩再怎么说也算个战力,自然没落下。
他们在神谕的指挥下东奔西走,拳打谜语人脚踢毒藤女附赠哈莉,等到他们把最后一个罪犯送回阿卡姆监狱时早就精疲力尽,蹲在对面楼顶看护的红罗宾脸色白的像下一秒就要猝死了,就算这样还得应付恶魔崽子的找茬,为全美的未成年保护机构默哀。
大战席卷过后的哥谭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层层阴翳下的月亮没什么光亮,哥谭的阴冷早就深入本地人骨髓,杰森小时候生命力格外顽强,使不完的精力散不尽的温热,好像寒冷也没什么好怕的。
如今的红头罩一边往自己胳膊上缠着绷带,一边嫌弃地躲开满脸担心扑过来的夜翼,顺便假装看不见路边蝙蝠车里的某人投来的关心眼神。上腺素褪去后身体只感到刺骨的寒冷,手指僵硬疼痛也被掩盖,就好像他其实还是坟墓里的那具尸体,哪怕重返人世也逃不开死亡的阴影。
该死的,头罩下杰森板着脸打了个冷颤,他的摩托车被毒藤女卷成一堆废铁了,这让他怎么从郊外回去,难不成打出租吗?
要他当着这堆烂人的面打出租,红头罩宁愿自己走回公寓。
直到夜翼红罗宾和恶魔崽子吵吵嚷嚷地挤满蝙蝠车,红头罩都没下定决心打车,他双手环胸扬扬下巴示意老蝙蝠带着小鸟们先走,觉着一会儿忍痛打劫一辆车载他回去应该没辱没他红头罩的牌面。
偏偏贴心大哥夜翼非要扭着腰探出脑袋,满脸关怀地忧心落单小鸟,“红头罩,你一个人回去吗?”
情商极高的迪克这是在委婉地邀请自己上车。
看着坐在驾驶位沉默的蝙蝠侠,后座不省人事的红罗宾和拼命抵着对方脑袋的恶魔崽子,红头罩对这份小心翼翼只感觉有点好笑,他向夜翼挥挥手,没忍住嘴硬道:“鸟妈妈还是赶紧带着你的小崽子们回去睡觉吧,我的同伴马上就来。”
红头罩敢打赌说这话时他只想找个借口好让蝙蝠侠他们赶紧滚,虽然自己公寓里养着只没良心的巫师,但他完全没想到指望兰斯这个点还能醒着出门,更别提让这个十能生活废物开车来接他。
他更怕这家伙车毁人亡挂半路上了。
但红头罩却看见夜翼脸上没有露出勉强的表情,义警的视线掠过他的肩膀,反而看向了夜空。身后有细微地破空声传来,迪克的眼睛亮了起来,他露出闪闪发光的友善微笑,左手催促着蝙蝠侠开车,右手快乐地挥舞。
他们真的放心离开这里了。
杰森莫名其妙地转身,这个晚上实在是太冷了,他也实在累得够呛,手脚僵硬脑袋昏沉,想着还要走好远的路回公寓,脑子里哀悼自己新提的宝贝,抱怨毒藤女不懂怜香惜玉。
层层的阴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月亮掀开面露出雾般的光辉,那时候他和兰斯还没有交往,只感觉公寓里养了条小蛇,成天冬眠。
杰森这会儿猛地抬头,头罩上的眼睛瞪圆。
头发乱糟糟的巫师在天上飘,缠了一脸的围巾只露出半睁不睁的绿眼睛,皱巴的大号巫师袍下穿着圆滚滚的睡衣,骑在家门口的破烂扫帚上面,摇摇晃晃地沐浴在月光下打哈切,从公寓到这儿飞过了大半个哥谭,好像要跑来这里专门接他。
鬼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杰森狂揉眼睛觉得自己看到幻觉了,但是稳稳落在他面前的巫师已经用巫师袍包住他,等着他也骑上来好赶紧回家睡觉。
被杰森嫌弃已久的巫师袍落在他身上,麻木的身体在这时终于有了感觉,伤口生疼、寒意入骨,冻得杰森赶忙裹紧袍子毫无形象的跺脚搓手,他跨上扫帚,不顾兰斯的抵抗把暖呼呼的小蛇裹进怀里,扫帚颤颤巍巍地飞起来,他没忍住质疑道:“家门口这破扫帚载得动两个人吗?”
兰斯停止挣扎,可疑地顿了会儿才答非所问道:“催动扫帚飞起来的是魔法,跟扫帚本身没太大关系。”
“下次还是去超市买根新的吧。”杰森听见扫帚嘎吱嘎吱的声音,提起神提防。
“记得给我带薯片。”这小子这会儿得寸进尺起来了。
“不是前天才买了一堆吗,你这就吃完了?”杰森佯怒,难怪天天投喂饭菜不吃,合着原因在这儿啊,他把手贴在兰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