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起他挣动不停的双腕直接按在头顶,向前一下又送到了底,残忍地碾压他的穴心,每一下都直冲谷底。
李莲花无声地张开嘴,呼吸仿佛停止了一瞬,连心尖都随着抽插的节奏乱颤,之前那难言的失禁场面瞬间浮上心头。这张老脸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丢在床事上了,他实在怕极了旧事重演,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里子,索性脸皮一紧,双腿也跟着缠绕上胯间耸动的腰。
在凶猛的插弄之下,李莲花拼尽全力才抓住一丝空隙,他挂在方多病身上,将嘴唇凑到人耳边,艰辛地倒出几个囫囵字。
"饶了我吧…"
他烧得滚烫的脸蛋贴着方多病的鬓角轻蹭,将上面的水珠挤到一旁,一把柔软的嗓子甜腻得半真半假,带着抹不去的哭腔。
"哥哥…"
这话一出,握在李莲花腿侧和腕间的手皆是猛然收紧,体内横冲直撞的凶刃停滞了数秒,随后跳动几下,是浓稠的热液浇灌在穴心里。几息粗喘过后,方多病泄了气似的将愈发涨红的脸埋在他颈窝,似乎是觉得有些丢人,连语气也带上了哀怨:
"我真是…真是服了你了,李莲花…你别再招我了…"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冲入腔内,两颗潮湿又剧烈跳动的心毫无阻碍地贴在一起,李莲花勉力抬起酸软的手臂,摸了摸方多病汗湿又紧绷的后颈,笑得狡黠。
"玩得这么高兴,也不怕着凉。"
二人正小意温存着,一道有些不满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笛飞声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楼梯上,他抬手撩起遮得并不严实的布帘,一缕刺目日光正好落在方多病眉间。
"偷听人墙角啊笛大盟主。"方多病翻了个白眼,护食一般将李莲花搂得更紧。水已有了微微凉意,又被泼出去大半,二人向下沉了沉才将将没过腰部。
"你没偷听过?"笛飞声嘲弄一笑,视线黏在李莲花身上。
方多病心虚了一瞬间,随即立刻找了个理由嚷道:"本少爷要更衣,闲杂人等赶快回避吧!"
"哪来的大小姐?换个衣服还扭扭捏捏的。"
"你——"
"阿飞…"
吵闹的声音被这道微弱的呼唤打断,二人齐齐看向偏过头的李莲花,方多病视线被阻,笛飞声可瞧得真切,那是一双被情欲浸透的眼睛。
李莲花还在方多病怀中迷糊着,像只刚打完野食在休憩的猫,笛飞声俯首帖耳地弯下身,他轻轻挣开怀抱,伸出被热气与快感蒸腾到粉白的双臂,去勾笛飞声的脖子。
笛飞声眸色一暗,将人从浅水中捞了起来,他左手托着李莲花暖盈盈的身子,右手在打湿的长发上轻轻拂过,属于悲风白杨的内力运转了一小轮,李莲花周身很快变得干爽。
他拎起李莲花的外袍,将怀中人一裹,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意外横生,紧挨着的方多病的衣裳从架子上散落,随风顺着帘子的缝隙飘到窗外去了。
"喂!"方多病气不打一处来,伸腿就要迈出浴桶去,可他此刻一丝不挂,束起的头发又沉又黏地贴在身上,就这样追出去一定会搞得地板湿哒哒的,李莲花也就一定会生气。
"你自己用内力烘烘干吧。"笛飞声抱着李莲花,头也不回地下楼了,留着方多病一个人在上面大呼小叫。楼梯有些陡,颠簸之间有热流穿透布料,洇湿了笛飞声托着他臀部的手。
"…看来毒是真的解了,一点都不会被你吸收掉。"笛飞声脚步未停,语气却有些拈酸。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笛飞声心下了然,他弯下身将人稳稳放在床榻上后抬眼看去,果然李莲花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方多病披着李莲花的里衣下了楼,他看到笛飞声竖在唇间的食指,轻嗤一声倒也安静了下来。
方才一番云雨已经耗尽了李莲花今日所有的体力,他呼吸平稳,睡得正香。方多病蹑手蹑脚去重新打水给他做清理,笛飞声坐在床前用指尖轻轻描摹他舒缓的眉眼。两个人心知肚明,即便李莲花的功力恢复得很快,但这被毒了十年的身子还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来调养。
好在笛飞声还未老去,方多病也正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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