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鸡巴堪称淫虐一般在他体内抽动,带出一串一串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溢出来,他都能感觉到温热的淫水划过蒂尖,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他粗喘着,感受着鸡巴在体内涨热的温度,几乎要把每一寸嫩肉熨平,穴腔甚至被进出得有些麻木了,下体像要化了一样。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受到室内的信息素浓度居然升到一个让他呼吸困难的程度。
他有些迟钝地意识到,这是alpha要在体内成结的征兆,他有些崩溃地从鼻腔发出一声喘息,小腿抽搐着往前爬,床单都被青筋暴起的手抓皱了,可他却根本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陷在生殖腔的龟头开始膨大,牢牢地卡进了最深处,像最原始的动物交配受精,雄兽的性器牢牢卡进雌兽孕育之处,不射完抽都抽不出来。
桂花味的信息素和傅显旭被勾得控制不住溢出的朗姆酒味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如果有人路过这里,一定能知道在这发生了多么淫靡的性事。
傅显旭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崩溃的喘息:“呃…”他感受着体内最隐秘的生殖腔被缓缓注入温热的精液,量大得几乎能把整个小小的宫腔射满。宫壁软肉谄媚地吸嘬膨大的龟头,哄着精液全部射进温热的穴腔。
十几分钟过去,性器顶端的结才慢慢缩到正常大小,退出宫腔时肉褶夹缩着龟棱,卡得肉环一阵颤抖,穴心又酸又麻,猛地又溢出一股淫水。
alpha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狭小隐秘的生殖腔,被肿大的肉环牢牢锁住。傅显旭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大腿还在痉挛颤抖着,腿心两瓣肉蚌敞开了,沿着屄口能看到里面被肏得艳红的媚肉,刚刚抽插间被堵在体内的淫水一股一股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傅显旭醒来时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宿醉让他的头有些发晕,过了好一会他才渐渐回想起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把腿伸直,酸痛的余韵从腿根漫上来,精液被锁在生殖腔内,他感觉自己的腹部充盈着,有股饱胀感,他甚至错觉自己的腹肌都被抹平了。
傅显旭坐起来,抹了抹额头。他心底的滋味有些复杂难言,被一个半大的alpha肏了…他叹了口气。
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标签,上面龙飞凤舞写着:我去上课了,有需要联系我,131xxxxxxxx——贺思霈。
傅显旭一看这字条,感觉自己头痛都要犯了,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再见到这个人。他随手把那张纸撕成几片,丢进了垃圾桶,他心里有些憋闷,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拿起手机给司机陈叔,发了条信息让他来接。
陈叔很快就把车开过来了,傅显旭坐上了车后座,对陈叔说:“去庆山医院。”
陈叔眼观鼻鼻观心,把导航地址从公司改成了去庆山医院。
庆山医院是私人医院,保密性很好,傅显旭已经定期在庆山检查3,4年了。
而今天是例外,距离上次来才两个星期,陈叔在他家工作20几年了,也知道不该问的别问,只是安安静静地把车往庆山医院开。
他进诊室的时候,许嘉荣抬起了头,推了推眼镜:“怎么了?”
傅显旭坐在诊室的椅子上,淡淡地说:“帮我测下激素水平吧。”
许嘉荣没有细问,那么多次定期诊断,都是交给许嘉荣的,他们也勉强算的上熟。有钱人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总是多的,许嘉荣直接带傅显旭去抽了血,还做了一系列测试。
没过多久,结果就出来了。许嘉荣坐在椅子上,拿着打印出的报告看数据,眉头紧皱,他抬起头,把报告放一边,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下,严肃地看着傅显旭:“你被临时标记了?”
傅显旭“嗯”了一声。
许嘉荣地低下头,在键盘上敲着。
傅显旭一脸淡然:“你给个解决方案吧。”
许嘉荣抬起眼:“我只能给你开一点药稳定你的信息值水平,但是你这个情况,易感期得找那个人定期进行性行为,不然容易进入oga的发情期,以你这个多年打抑制剂的情况,爆发后可能很难压制,甚至得做腺体手术,把整个腺体摘除。”
如今腺体手术非常不成熟,腺体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在手术台上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死亡。摘除腺体后的alpha或者oga,很容易引起各种并发症,平均寿命是普通人的1/2。
许嘉荣和他算得上熟人,说话也有些直白,他在键盘上敲了敲,把病历本递给他:“去楼下拿药吧。”
傅显旭快出诊室时脚步突然一顿:“需要吃避孕药吗?”
傅显旭去拿了药剂和特制的针剂还有避孕药,坐进了车里。他让陈叔自己先走了。他没有发动车,只是咬了根烟在嘴里,他摇下车窗,望着医院萧瑟的树,把烟点上。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略微冷硬的侧脸。
这个秘密陪伴了他二十几年,他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信息素平衡终究会打破。这就是他作为长子,却从小就被家族抛弃,扔到国外不闻不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