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手臂和尾骨的位置,瘙痒和一阵暖流,让我身t微微颤抖,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感觉不妙。
兽化的部分要长出来了。
在感觉斗篷微微鼓起的时候,我当机立断转身就逃,绝不能让身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一些昏昏yu睡的观众终于发现这场无聊的闹剧有了看头,纷纷仰起脑袋探索我挤过人群落荒而逃的身影。
大家都以为我是被野兽们吓得p滚尿流地跑了,观众们哄然大笑。
我不在意自己夹着尾巴逃跑的样子有多么狼狈,更不关心那群在台上却不服从命令的动物会有什么下场。我只清楚自己再也不会来踏进这个地方了,我竟然没有发现身t的习惯会对银罗起这么大的反应。
看来情绪平稳和激动也会对身t控制造成一定影响,现在我只想慢慢彻底回归到人类的身份,即便我忘了自己原本的归属,但是我可以以新的身份,给自己重新创造一个有尊严和人权的生活。
我以为成为人类会获得真正的自由。
货船的头子把越来越少的钞票扔给我,“不g就滚。”
他笃定了我找不到其他的工作。事实也确实是如此,我没有办法ga0到身份凭证,也不敢接触太多人以免受到刺激暴露身份。
受到同僚们的欺压做更多的苦劳成了常态,夜晚露宿街头甚至要跟流浪汉抢位置。
寒风凛冽的夜晚大家去了餐馆吃r0u喝酒,我趁此机会躲在船舱里变出尾巴取暖。
除了吃得饱,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当狼的时候也能自食其力,甚至有固定的洞x供我安稳入睡。
我不敢去想另一个更舒适的选择,我告诉自己,我不是被圈养的家畜,马戏团不会是我真正想要回去待的地方。
我宁愿饱一顿饿一顿,也绝不回去那个消磨人x的地方。
但是这个地方有的只是逐渐缩小的生存条件,付出和回报并不成正b。
人类社会或许没有我想象中的自由。
街上愁眉苦脸的人不少,即使穿的光鲜亮丽却看起来和我过得差不多,我不打算深究他们的苦难,我摩挲着手心的茧子,把最后一袋重物扔下码头。
我离开了小镇。
虽然耳朵只能被包裹着,我莫名地坚持保留人形,而且也只有在需要捕猎的时候才变出爪子。
农场的不远处有一间荒废掉的小木屋,貌似是某户人家废弃掉的杂物房。这里成为了我的歇脚地方,附近的人见我是个流浪汉也不会赶我走。
我享受这种无边界感,我同时拥有人和动物的能力和权力,在哪个时间点用什么样的身份全凭自己做主。
溷眼熟后我甚至成为了农场的帮手,每天的任务就是打扫笼舍喂食等。农场主会提供饭菜给我做酬劳,这可b钱实用多了。
农场主不算大方,所以有时候我会悄悄给自己加餐,毕竟是一头在j舍有前科的狼。
吃饱喝足我又回到了小木屋打个盹。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面前一条稻草se的猎犬在我面前吠个不停。
我眯着眼瞄了一下眼就闭上眼继续睡,在马戏团时期也有过好几次其他犬科动物过来sao扰挑衅,一般很快就被驯兽师拉开。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现在是手无寸铁的处境,没有人会护着我,刚准备起身逃离,霎那间的刺痛感从右侧袭来,麻痹和无力感在我小跑开几步后蔓延全身。
右腿扎着一根麻痹针,我腿软地倒在了一个人面前。
银罗蹲下来抬起我的脸,“抓到你了。”
习惯了突如其来的昏睡,在身t彻底宕机之前我保持着还未清醒的状态冷静地分析现况。
但他是怎么认出······气味!那条猎犬应该是辨认出了我的味道跟随而来。
银罗摇了摇扣着我项圈上的铁链,打断了我继续应对的思考。
“你究竟是谁?”他直截了当问出了关键,而这条问题甚至我自己都没有得出答案。
“你不认识我为什么要绑着我?”我用愤怒和困惑掩盖住事情的真相。
他的手绕了链子一圈,把我拽得更前。“佩克恩?”
噢,他是知道的,我装作没听见。
麻醉的效力刚过,身t还是软绵绵地无力挣扎,“快放开我。”
“你怎么会穿着我的衣服。”
我反抗的动作顿时僵住,瞥了一眼身上的衣服,明明是从农场偷来的那件,我反应更大地扭动身t,愤恨地瞪着这个差点成功套路我的男人。
他看穿了我的想法:“我指的是你来马戏团当观众那一天。”
我紧皱眉头回想了一下,那天因为情绪过于忐忑亢奋,我根本没有注意自己身上的打扮早就露馅了。
那天穿的斗篷是从马戏团逃出来那天随手拿的一件。
我哑口无言地失去辩驳的理由。
他伸手r0u了r0u我失去帽子遮挡的狼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