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内,红嫩的屁眼儿不再大大的开裂着,已经缩成一个小巧紧致的圆洞,被人操弄的肛洞红艳艳的,几缕浓精缓缓从里面留下,四周布满放射状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
“贱穴还是这么好看呢。”
巨大的龟头朝臀间细小的肉孔挤去,青年脸色露出痛楚的神情。柔嫩的肛洞被挤得张开,肛周细薄的皮肤绷紧。接着是密布神经和静脉血管,敏感而富有收缩力的肛窦。
李金泽抱住青年细软的腰身,阳具狠狠捅了进去。青年俊美的面孔因痛苦而变形,白羡鱼眉头紧紧皱着,唇角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大汉看着跪趴在自己面前的雪白酮体,心里得意非常,忍不住开口道:“白少侠,还忍得住嘛?忍不住就叫出来呗,这里又没别人。”
李金泽那一下仍然没有能进入,他使出蛮力,抱住青年的腰,把他白嫩的屁股向后一拉,腰身猛挺。白羡鱼美丽的脸庞猛然失去血色,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无声地张了几下,接着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哎,对,叫的再大声一点!”
李金泽巨大的龟头嵌进青年臀缝,那只小巧的屁眼儿彷佛消失了一样,只剩下一圈白白的肌肤,紧紧裹住肉棒。挤进肛洞的龟头,被肛肉紧紧包裹着,传来前所未有的紧密感。
一缕鲜血从雪白的屁股上淌下。白羡鱼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一只拳头捅穿,整个裂开。撕裂的疼痛使他浑身颤抖,不时发出痛彻心肺的哀鸣。巨棒在狭小的肉孔里越进越深,李金泽抱着青年白光光的美臀,像抱着一个迷人的玩具一样,拚命插入,直到整根肉棒都贯入那只嫩白翘臀里面。
大汉摸了摸青年光滑的俏脸,“哈,母狗,你在哭呢。”白羡鱼眼里含满泪水,接着哭泣起来。
李金泽就像一个巨型野人,凶狠地奸淫着青年的肛门。巨大的龟头在直肠里狠狠抽送,把他屁眼儿干得完全翻开。
白羡鱼臀间的鲜血越流越多。比那天开苞时更加严重。没多久,两腿间就淋淋漓漓淌满了鲜血。与此相应,他脸色却越来越惨白,痛叫声也越来越低。
阳具在肠道里进出,强烈的痛楚几乎变成麻木。不只是撕裂的肛门,加臀沟上方的尾骨也被顶得彷佛折断。青年喘了口气,纤长的手指紧紧刮擦着木制的地板。
大汉庞大的身体压在了青年臀上,发狠地干着他的屁眼儿。他一百公斤的体重,几乎压碎了青年纤细的身体。
几分钟后,李金泽大吼一声,在青年直肠里喷射起来。白羡鱼瘫在地上,两腿分开,身体不停颤抖。鲜血浸透了地板,形成一片片鲜红的湿痕。他屁股翻开,中间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巨大圆洞,露出里面鲜红的肠黏膜,肛洞内像灌进去一样溢满鲜血,随着他的颤抖不时淌落出来。
李金泽满足的抽出被鲜血浸泡的阳物,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瓶翠绿色的液体,打开瓶盖,毫不迟疑的把瓶口对着那再次开裂的屁眼插了进去,随即站起身,对准青年臀瓣间夹着的瓶身狠狠一踹。装满不明液体的小瓶大半身没入了青年大大张开的后庭内,白羡鱼疼得一边大声哀嚎着一边无意识的直直向前爬着,双手伸向胯下不断拨弄着几乎完全进入到身体里的异物,此时玻璃瓶中的翠绿色溶液缓缓流向炽热鲜红的洞口。
“快把它拿出来,求你了,拿出来。”
“我会死的,求你了。”异物填满后穴的痛苦让白羡鱼害怕的哀求道。
清凉的液体缓缓流入肛洞深处,软烂的肛肉和鲜红的内壁像无数张小嘴一样飞快吸收着粘稠的液体,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在肛内不停的搅拌融合,直直流入了直肠。白羡鱼感觉小腹已经像是被从中间撕裂一样,后庭无尽的痛苦中却又开始了阵阵瘙痒,他不由得紧紧夹住了屁股。
“嗯,应该还差点,得让着骚货全部吃下去。”
“是不是感觉骚穴开始发痒了?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白羡鱼颤声问道。
“白少侠,别着急嘛,我跟你说啊,这瓶药可是用来惩罚那些青楼里最不听话的小倌的,据说再贞烈的美人,抹上这个不出半日,都会乖乖变成听话的母狗。”
“听说啊,到那时你的屁眼就会异常瘙痒,像女人一样喷出水来,恨不得天天含跟棍在里面。”
李金泽大声笑着,和青年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邪药的厉害。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此等高冷的美人如何变成胯下婉转承欢的雌犬。
青年闻言两眼一黑,他顾不得后庭的痛苦,急忙转过身分开双腿,一只手伸向紧紧卡在肛洞外面的瓶底。
“哎,干嘛呢干嘛呢,这么好的药可不能浪费了”李金泽见状伸手啪的一下打在青年的手腕上,阻止了他的行动,带着戏谑的眼神缓缓开口道。
白羡鱼流着泪看着眼前的恶徒,他崩溃的啜泣道:“求求你,拿出来,我不能当妓女,不行的!”
“怎么不行,像你们这种娇生惯养,平日里风风光光的名门少侠,就应该拉去窑子里当母狗!”李金泽闻言突然神经